邬恋朝周围打量了一圈，最后又落到台上抱着吉他的黑人大叔身上，点头回了句，“还不错吧！”

念想没有得到年满的评价，于是又问年满，“年年有余，你觉得呢？”

“年年有余？年满？”

“…嗯？”年满扭过头望向念想，“什么？”

邬恋吐掉吸管，也去看年满，“你不在状态，很不在状态。”

“是吗？”年满反问了句。

邬恋和念想同时点头回答，“是。”

年满“哦”了声，又扭回了头，继续去看暖色灯光下的黑人吉他歌手。

念想问邬恋，“她怎么了？”

邬恋摇头，“不知道。”

“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念想又朝年满看过去，发现她似乎又在走神中，于是猜测道，“失恋了？还是受什么打击了？”

“没听说她交男朋友，”邬恋低着声回答，“也没听她说最近有遇上了什么糟心事。”

念想皱了下眉，盯着年满走神的侧脸小声说了句，“那就奇怪了。”

年满确实走神了，今天台上的这个黑人歌手好像不是她上次见到的那个，其实就算是同一个人，她也不大能认出来，酒吧里的灯光本就昏暗，她又记不住人脸，况且还都是黑肤色。

忽然又想起关于余子酱的那件事儿，自打那次余子酱坦白承认未来姐夫已经出现，还说要介绍给她认识，虽然到现在她连这位未来姐夫的一片衣角也没见着。

还有傅怀，在那段频繁撞见他的日子过去后，他似乎也消失不见了。

台上的黑人歌手又换了首曲子，是年满没听过的。

……

温怀柔紧了紧抱在怀里的纸箱，抬起头，对面前的人道了声，“谢谢。”

许瓒依旧是平淡如以往的语气，“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