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阮会长不会放过她的。
“没有。”她再一次声明。
“师妹你别不好意思,”阮单当她是害羞,“又不是初恋了,怎么不好意思了,师哥又不是外人。”
“没有师哥,”年满都疲于解释了,“真不是像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不愿意承认,确实不是那种关系,要她怎么承认,总不能无中生有吧!
“师哥,真的不是,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而且确实也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太过于认真,阮单总算是由不信转为成了半信半疑,然后年满便听见他说了句,“那还挺可惜的。”
“什么可惜?”她不解。
阮单解释,“昨儿虽是远远地瞧着,但师哥是肯定他的优秀的。”
年满是没听明白,肯定什么优秀?
阮单继续道,“虽然可能比你师哥还差了点,但不妨碍他也是个优秀青年。”
明白过来的年满:阮会长当真是自信又自恋。
荣翁迟到了二十分钟,气喘吁吁的在椅子上坐下。
几天没来,桌面上已经被别的部门送过来的文件资料堆得乱糟糟的。
工作包还斜跨在肩上,正要取下来的时候眼角瞥到了被压在鼠标下的白色单子,纵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开会开会。”阮单突然站起来,拍着手,“骆总通知,马上,现在,去他办公室,开会。”
“师哥?”
没反应,年满只好用手戳了戳,“师哥?”
“啊?”荣翁转过头。
“开会了。”
……
“师哥?”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