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眼睛都肿了,好像确实是那样,许瓒因为她受了那样重的伤,她哪里能过意的去,那时候,她还很喜欢他,那时候,他也不过拒绝她才几个月的时间。
“年满小姐,你有男朋友吗?”丁野又回到一开始的问题。
犹豫要怎么回答,最后还是选择诚实,“没有。”
“既然年满小姐也没有男朋友,为什么不可以和我试一试呢?”
年满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我……”
“不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不合适?”
年满想要说什么话反驳他的,可是此刻脑袋里就像缠绕在一起线团,还没理清楚。
“从不认识到见面,从初识到熟悉,需要时间,如果年满小姐愿意给我这个时间,说不定年满小姐也会喜欢上一个被迫无奈去认识的人。”
老实说,年满是有被说服的,起码在这短暂的一小会儿里。
尴尬的气氛从来就没有消散下去,反而越来越浓了,至少年满是这样认为的。
他问,她便答,尽量用极简的话语。
从西餐厅出来,年满婉拒了他提出走走的建议,只说还有事,直接驱车回了家。
余子酱这几天又消失了,她没问是去哪,不过之前有听她和人讲电话时提过,好像是去了香港。
家里没吃的,晚上这顿饭她也没吃几口,肚子还饿着,去了楼下的馄饨店,要了碗猪肉虾仁馅的馄饨。
另一头,土菜馆。
荣翁吐掉嘴里的虾壳,惊讶出声,“你说师妹干嘛去了?”
“相亲。”阮单慢悠悠的把绿色玻璃瓶里的啤酒倒进纸杯里,“一车间的柏水芬给她介绍的。”
“柏水芬?”荣翁记起来了,“那天在食堂叫住师妹的?”
阮单点头,“嗯。”
“她给师妹介绍什么相亲对象。”荣翁觉得诧异的紧,“她和师妹很熟吗?”
阮单耸耸肩,“不知道。”
“骆总,”阮单把酒也给骆野满上,“你说我们家师妹是不是也太受欢迎了?这柏水芬都打起了咱师妹的主意,想要把她许给自家亲戚。”
“你说那人是柏水芬的亲戚?”荣翁好奇,“什么亲戚?不会是她儿子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阮单摊手,“我问师妹,她不愿意说。”
三个人,一人一瓶啤酒,不多,也不会醉,只是这车就没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