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半圈,才发现是在茶几上,被余子酱从尼泊尔带回来的纸巾盒遮住了。 弯着身子伸手捞过手机,许瓒两个字,清晰的落在眼睛里。 好像反应过来他来这通的电话的原因,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喂。” “到家了?” “嗯。” “好。” 从接通到挂断,不过半分钟。 手机又放回面前的茶几上,老实说,作为朋友,他是很好的,成熟,礼貌,也绅士。 有时候,歪在沙发上瞌睡很浓,回了房间,后背挨上柔软的床垫,陡然就清醒了过来,脑袋像高速运转的陀螺,不知道停歇,思绪乱,心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