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急匆匆地拉着沾沾出去了,片刻之后,她又一阵风一样地回来了:“医生,现在能做那个什么,那个羊水穿刺,不是,可以验dna吗?我得找到它腹中孩子的爸爸—”
帅哥医生终于发现,任苒虽然长得好看,但没一点儿常识,他简单干脆地伸出手,指了指旁边的门,示意任苒离开。
任大美女平生第一次在异性面前碰了钉子,愣了愣,自己抱着沾沾离开了。
她拉着沾沾走到马路上,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摸着它的狗头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她看了一眼沾沾明显隆起来的肚子:“渣男,不,渣狗的孩子,你不想生就不生,没有谁可以勉强你,我……我也不会让你被它拖累的,你放心。”
沾沾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任苒。
任苒站起身来,摸了摸沾沾的额头:“放心吧。”
说着,她迈开步子,带着沾沾走到街边,招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龚屿汐的眼皮从今天开始就一直跳,跳来跳去,他家股票越跳越高。他待在警犬训练营里也没跳出个什么灾来,除了……除了让种花叼这个,它叼那个。
看着在他面前蹦跶得很欢的种花,龚屿汐双膝一软,差点儿给它跪下了。
“儿子啊,哥啊,爸爸啊,是粉色不是绿色啊,是粉色啊粉色!不是绿色啊!身为男人,这个颜色不能随便喜欢的啊,你知不知道啊!你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对自己有了什么错误的定位吗,啊?你究竟受到了什么伤害,啊?”
种花冲他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表示它也不是故意的。
“我已经把我将来辅导我儿子做作业的耐心全都放你身上了。”龚屿汐不打算跟它继续废话,“来,再叼一次,这次再弄错,中午吃红烧狗肉。去—”
种花浑身一颤,没有跟着那个球一起出去,而是“扑通”一声,倒地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