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屿汐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他不过是正儿八经地提出一种可能,怎么就成了质疑任苒的人品了呢?
“不是,这两件事情毫不相关吧?”龚屿汐辩解,“任小姐—”
“怎么就不相关了?你无非就是觉得我仗肚碰瓷呗。”任苒再次打断他的话,“你非不信我也没办法,这样,到时候就把孩子生下来再做亲子鉴定行了吧?”
“没必要—”
“怎么就没必要了?你怀疑我的人格,我自证清白,怎么就成了没必要了?”任苒冷眉冷眼地再次打断他的话。
龚屿汐不打算开口了。
他发现,论抢白,他根本说不过任苒。
任苒冲着龚屿汐说了半天,不觉有点口干,也觉得现在的她跟一贯的高冷形象相差太远。她冷哼一声,看着龚屿汐:“说话啊,怎么不说了?”
龚屿汐表示自己无话可说。
不等龚屿汐回答,任苒就自顾自地补充道:“你还算自觉,知道理亏。”
龚屿汐非常无语:“我不是自知理亏,而是—”
“而是什么?而是你觉得你说的是真的了?我就是带着我的狗仗肚碰瓷是吧?”
再次被任苒抢白的龚屿汐:这事情,没法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