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屿汐浑身一颤,正在疑惑他妈什么时候把揪耳大法传给了未来儿媳妇的时候,那只手却没有掐他,而是轻轻地,像是安抚一般,摸了摸他的耳朵。
“没说你吃醋不对,也没说你不该怀疑我跟肖瑾宴的关系,更加不是在说你不该那么小气。”任苒没好气地说,“我是你女朋友,你吃醋你小气都是可以的。”
“哈?”龚屿汐一头雾水地看向她,马上就琢磨出几分任苒话里的意思,看向她的目光也充满了暧昧。
“看什么看。”任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小声说,“我是生气你不该讽刺我,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行了,阴阳怪气地讽刺我,算什么?”
显得异常小气不说,还让她觉得自己辜负了龚屿汐一样。
龚屿汐点头受教:“好,下次再也不敢了。”
见他如此乖顺,任苒总算是放过他:“走吧。”
龚屿汐顶着个鸟窝头:“去哪儿?”
任苒斜眼看他:“你不是一直想弄清楚我跟我那个资助人之间的关系吗?我这就带你去。”
龚屿汐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去,我这个样子不行……”
开玩笑,就算那个资助人不是任苒前任,那也跟她关系密切。要自己用这副尊容去见人,他宁愿再去训练一次种花。
无辜中枪的种花从嬉戏中抬起头来,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龚屿汐。
不知道是不是它的错觉,它总感觉龚屿汐好像又在骂它。
任苒可不管那么多,一言不发转身就走,龚屿汐以为她又生气了,看了看种花,干脆一低头一咬牙,这样去就这样去吧,大不了他用人格魅力征服对方。
龚屿汐带着壮士就义的心情跟上了任苒的脚步,但任大美女当然不可能放任龚屿汐就这样出去丢她的脸,跟他一起回去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两人这才带着两条狗狗去了吃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