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正在询问男青年最近几天具体的活动迹象，但是男青年显然是不打算配合，始终是在答不对问，胡扯八道。

“他叫刘海绵，算是局子里的常客了。”柳茂点燃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他平时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手下也有几个小弟，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大混子。”

“那妹子为什么会跟这个男人好？”北堂烈目测里面的那个男人最少也得二十七岁了。

足足比封妙大了九岁。

“这谁知道？”柳茂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刘海绵够坏？”

他觉得很多女孩子对传说中的“古惑仔”都会保持着一种莫名的好感。

这大概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身为一个母胎单身将近四十年的柳茂，想不通这个深奥的问题。

迟娇一直在观察着刘海绵。

眼前的男人，目测二十七岁左右，穿着黑色的夹克，留着奶奶灰色的平头，左边的眉毛中央有个豁口，脖子上有骷髅头的纹身，长相就属于那种看上去比较普通的，可是搭配着他现在吊儿郎当的表情和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就有点猥琐了。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隔着玻璃窗看自己，刘海绵猛地回过头去，就看到了站着玻璃窗外的三人。

他的视线落在了迟娇的身上。

然后，他就冲着迟娇挤了挤眼睛，吹了个口哨。

北堂烈看到刘海绵那不正经的行为，俊脸顿时黑了。

——这个小混混可真的是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