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回的挺快,声音也不错。
“哦。”凌洋自顾自地喝咖啡,“叫什么名字?”
“徐楼雨。”还挺言简意赅啊,有问必答的。
徐楼雨说名字的时候终于把头抬起来了,直视着凌洋。凌洋这才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距离近,把她眼角的伤疤也看的清楚。那种疤痕凌洋很清楚,被重物砸的,他以前就经常抄起烟灰缸砸自己看不顺眼的孙子。
凌洋感觉这姑娘和自己家得有点渊源,不然老爷子不可能那个表情。
“你谁啊?”他问。
徐楼雨眼睑又垂下去,长翘的睫毛浓密。
行吧,不回答他,凌洋决定换个话题,毕竟两人这么干坐着也无聊。
“你眼睛那儿。”凌洋指了指她的小疤,“怎么回事啊?”
“打的。”徐楼雨又变成了回答很快的人。
“挺狠,你惹事了啊,谁打的?”凌洋顺口问,本来想骂声怎么打女人还打这么重这不是个人啊,结果想到之前自己对乔桥做的那事,心虚地闭了嘴。
徐楼雨似乎在思考,她在想用什么样的称呼来说楼源才恰当,最后低声说:“……养父。”
“?”凌洋皱眉说,“那这丫的就真该死!”
徐楼雨沉默了半晌,就在凌洋以为是徐楼雨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就听到徐楼雨说:“他死了。”
“……啊?”
徐楼雨不再说话了。
凌洋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这到底什么意思,想了半天就没憋出个字来,干脆就先闭嘴不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