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着迷地看向那个年轻的女a,听她清冷的嗓音在空气中如流水般滑过:“很抱歉,凌河,我对b和o都没有兴趣。”
凌河听到这句话,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难不成你对a有兴趣?”发小要是喜欢上个a……那他,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宋沂闻言,微微笑了起来。
她一笑,眼瞳里就淬了如同雾气般美好易碎的情绪。
“我对谁都没兴趣。”
话音落下,宋沂耸了一下肩头,说再见。
“时间不早,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甚至没有多看在场人几眼,直截了当地走了。
这就……走、走了。
凌河郁闷地看着发小的背影,深慨自己方才的无用功,就连在抑制环上动了手脚都没能让她留下来。
他长叹一声,双腿叉开,忿忿道:“宋沂你真是绝了!”
过了一会,凌河恨恨地喝了一大口自己瞎调出来的酒,才喝一口就忍不住吐了:“靠,真特么难喝。”
吐完以后想着刚才他还故意喂了宋沂一口,心里的滋味又不知该如何说。
这回,他看向这几号费了功夫找来的(用钱买来的)交际花,也不再胸臆难平。
他心说,宋沂就是这么个人,性冷淡、洁癖,不喜欢别人多靠近她……还有一点,对朋友的容忍度总是很高。
凌河:“来来来,结算个钱,我发小不中意你们,就算了吧。”
几个b和o上前掏手机,凌河挨个儿扫码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