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干什么亏心事了?”他刚下楼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见她杵在病房门口,跟着又神神道道地把他拉走,只觉好笑,“还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想让孟拾骞接受一下‘爱的考验’?”
“是小宁笑了!她刚刚对着孟拾骞笑了哎!就像这样——”甜甜说着,还怕他不信,现学给他看,“虽然动作太快了,也不算什么像样的微笑,但我确定她是笑了。”
沈琛微讶:“孟拾骞刚才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和平常一样,两个人在一起伺候猫主子。”甜甜先是耸耸肩,随即笑得有几分艳羡,“我猜应该是孟拾骞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用心陪伴打动了小宁!”
见她这模样,沈琛眼中笑意尚不及铺开,就凝成了冷色:“是很打动人。”
“你不是吧?这都吃味?”这家伙简直是醋坛本坛了!
甜甜差点儿忘了是在外面,伸到他脸边的魔爪紧急转弯,往下替他理了理领带:“能打动人的男人多了,但我就喜欢眼前这个。”沈琛吃木落醋的那晚,她半夜醒来,趁其熟睡,玩心大起地掐了他脸一把,然后马上装作还在梦里,是无意识行为,又闭着眼往他怀里钻,不给他训她的机会。
这话说得直白,又辅以暗送秋波,沈琛不由得攥拳在唇边一清嗓子,回到正题:“我只是有些担心。她才因为上一段感情受到这么大的伤害,现在又懵懂不觉地陷入另一段感情。”
“那周颢能和孟拾骞比吗?你想想,孟拾骞能在没有任何约定的情况下,坚持十几年给一个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的女孩儿寄橘猫的照片,图什么?什么都不图!这品质多难得啊!”甜甜倒像是早想好了说辞,一句接一句往外蹦,逻辑上层层递进,“再说了,你不也调查过孟拾骞了,父亲是知名大律师,母亲是大学教授,虽然没你家有钱吧,但也不至于别有所图。
“对了,说起周颢我就恶心,他今天还死皮赖脸找上我了。”
沈琛闻言冷哼:“大概是有人提点了他。他想来见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