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关得密实,厚重的窗帘拉到窗户框架尽头,房门是开着的,没关系,只有这个房门是开的,能与外界接触的大门、窗户、通道全部关得死死的,这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俩。
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俩。
只有他们俩。
他们俩。
俩。
时晓呆愣愣看着陆温言套上毛衣,又见陆温言曲身要脱睡裤,她鼻子发热,腿脚生风,掳起枕边的毛衣、羽绒服,疾步离开这色欲熏心,让人失智的地方。
陆温言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转过身,时晓人不见了。
他不紧不慢穿上长裤,走出房间前,拿出遥控器按了闭合按钮,走廊窗户的厚布窗帘自动拉上。他避开日光一路巡查到客厅,见时晓已经换上毛衣、羽绒服缩在沙发上,他径直坐到时晓身旁,如往常一般把时晓整个抱起来塞怀里。
身体腾空一瞬,清冽的松香包裹在鼻息间、屁股稳稳坐上结实的大腿、有力的胳膊绕过腰间,搭在肚皮上,处在爆炸边缘的时晓直接炸起来。
她爆红了脸跳出陆温言怀里,慌不择路,方向没选好,鸡蛋撞石头,膝盖磕茶几。
闷响声短促响起,钻骨的痛在膝盖处延伸,时晓忍住巨痛,捂腿含泪对陆温言提要求,“不要这样抱我。”
“为什么?”陆温言不解。
“我怕压到你,把你腿压麻了,我心里过意不去。”
时晓撇过头,心虚得很。
陆温言的长相和身材太对她胃口了,她现在恢复成人身,两人贴得这么近,要是她一个把持不住,兽性大发把人
不需要她忏悔自责,陆温言能掏出把刀把她弄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