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无助。
脑子里冒出这一猜想,时晓心头一触,坚定回答:“时晓,我叫时晓。”
心脏闷堵,发疼,绞痛,撕裂。
几乎把他折磨得崩溃的痛因时晓的回答得到倾斜口,喉咙溢出腥甜的血,陆温言缓了口气,不由得发出一声哽咽抽泣声。
“抱抱我时晓。”
“抱紧我时晓。”
“抱紧我。”
惨兮兮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央求着,颤抖的声线变得支离破碎,似乎下一秒就会土崩瓦解。
时晓暗暗叹息,闭上双目,收拢肘臂,接受这个冷得她透心凉的怀抱。
两人的心跳从所未有的贴近、交织在一块。
时晓清楚的感受到陆温言如擂鼓般的心跳,她伸出手轻抚陆温言的后背。
原意是想让陆温言得到放松,可是当掌心感受到背脊的战栗不安,和消瘦而明显的背脊骨,时晓犯软的心揪成一团,心疼了。
陆温言眼捷微垂,后背的手掌带着安抚的力量,一点点的抚平他慌乱的思绪,空荡荡的内心被填满了。
他感受到了时晓的存在。
“我以为你走了。”
时晓有一下没一下轻拍陆温言的后背,从陆温言抱着她的枕头寻找安全感,到抱紧她,要求她回抱他,以及现在的委屈巴巴的投诉她,种种事件,无一不是在说明陆温言对她的雏鸟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