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晓捂住鼻子望向陆温言,“要不你先穿件衣服?”
两人从浴室出来,前一刻还惨兮兮的人,此刻整洁干净套着睡衣睡裤。
另外一人鼻孔上插着两串纸巾,连接鼻孔处的纸巾沾染着鲜红的血,浑身湿漉漉,成了瑟瑟发抖的落汤鸡。
时晓径直拿起床边的睡衣,“啪”一声把浴室门关上,将陆温言留在门外。
待她洗好热腾腾的热水澡,拉开浴室门,对着守在门口的陆温言严肃说,“今晚我们分开睡,我想一个人睡觉,我得冷静冷静。”
今早床上亲,浴室又那啥,现在,她对这个房间、对陆温言都充满了敬畏之情。
浅色瞳孔立刻蒙上一层灰雾,陆温言不做声响。
“我们必须分开睡觉。”浴室上的一幕,时晓挥之不去,她现在敏感得很。陆温言是个成年男性,还是一个对她有意思的男性,就算两人没在床上做什么,但该保持的距离还是得保持。
“为什么?”陆温言不懂。
“因为你喜欢我。”时晓直接明了。
“那不是正好吗?”陆温言更不懂了。
时晓:“”
好厉害,原来“正好”这词是这样用的,长见识了!
说不出这其中的复杂性,时晓只能干强调,“反正就得分开睡。”
陆温言眸光暗下。
浴室的灯照应着昏黑的房间,时晓借着灯光打量陆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