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失所望说教:“轻而易举就跟我到酒店,遇了险也不懂为自己摆脱困境,呼救的叫声不够大,挣扎更是没力气挣扎,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原时晓对白霁痴迷到无理智可言,她绝不可能干出丢下白霁一个人在酒店,自己先回去的行为。
巩固好以身试法的好姐姐形象,时晓拿起床头的座机电话,想让前台送解酒药上来。
倏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
“姐对我而言不是别人,我相信姐,因为我在姐这里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姐对我来说是比血浓于水要更加重要的存在。”
白霁使出全劲直起身体,清越的声音带着脱力后的颤抖,红艳的唇印、淤血似的吻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在说话喘息间颤抖,在空气中引人垂涎,它们是绝佳拍档,构成一副让人想犯罪的美轮美奂的18r画。
“虽然,虽然我们相识不到一个月,但我对姐已经”
白霁说着,声音渐渐地低下,他像是想不顾一切的说出来,碍于羞赧自己对时晓的感情,与顾虑是否会对时晓造成困扰,只能委屈的藏在心里。
面部表情、语言动作每一步都拿捏精准恰到好处,呈现在时晓面前的,是个处处为他人着想的霁月清风的人物。
对于控制欲占有欲强的人,他是完美的猎物,没有主人不爱美丽无害的猎物,特别是对自己有倾慕的猎物。
时晓洗耳恭听:“你说。”
还有什么骚话赶紧亮出来。
白霁垂下眼眸抿动薄唇,“我是成年人,我知道来酒店代表什么,不是所有人让我来我都会来,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姐”
蓬松柔软的床面凹下,修长隽逸的手指拾起床上经过碾压的玫瑰花瓣,破碎的花瓣染湿了皙白的指尖,房间的花香愈发浓烈,白霁战胜内心的羞赧,抬起脑袋眼神坚定,“我想跟姐更进一步,我们认识的时间不到一个月,但我已经不想跟姐分开了,我想跟姐做一辈子无话不谈的朋友。”
青年袒露内心的全过程赏心悦目,没有丝毫刻意矫作的痕迹,吊住了别人胃口就郑重其事来一句当朋友。
高级,实属教科书级别的高级,原时晓要是还在这,必能让她一泓池水飞溅大乱,再如死水般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