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收回手抵在胸前,似乎这么做能让他紊乱慌张的心冷静一些,“没没事,姐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
隔着一次性手套,时晓清楚看到白霁的食指前端有淡淡的牙印,牙印周围的肌肤略微红肿。
她问:“痛吗?”
白霁羞赧垂下眼帘,回避时晓的同时,脸颊的温度快熟得冒烟,密长的眼捷颤了颤,“不痛的。”
说话间,他左手盖住右手,盖住那红肿的食指。
时晓很懂这暗示,“真的?小白不要骗我。”
白霁抿了抿薄唇,踌躇两秒,忍住羞意答:“一一点点,很快就不痛了。”
“你别剥虾了,想吃我给你剥。”时晓嘴上说着,心里着实不想再碰虾,于是切了块牛肉放白霁餐盘里。
“姐我没关系,真的。”白霁有些为难,有些害羞地看向时晓。
“不行,我心疼。”
卡帕西头再铁也顶不住心上人关心别的男人。
时晓不愿意剥虾,却愿意剥给白霁,他想过时晓性子花心,两人在一起后她才会控制不住出轨,现在看来全然不是,时晓是从未对他动过情、从未爱过他。
想想他们两在一起的短暂的、鲜少情话约会和全是肉欲酒店的恋爱,想想葬送的那三年十月的等待,卡帕西忍了忍,没忍住,“哇”的一声,眼泪飙出眼眶,捂住脸跑了。
吹号角似的哭声惹得店内客人纷纷侧目观望,白霁顿住,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餐具,“姐,他没事吧?怎么突然哭了?”
全程倾情演出的时晓板着脸:“不用管他。”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小,淘,气:)。
时晓被免单了,卡帕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用这个方式跟时晓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