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祁沉默,结合外面敢无故矿工的时晓,和眼前一脸陷入少年□□的魔尊大人,他可怕的发现自己碰到职业生涯的一大难题。
顶着苍缙仇期待的眼神,仲祁决定把这一难题推回给源头时晓,“此女定是爱慕尊上,不愿表达爱意恐怕是自惭形秽,认为自己配不上尊上,尊上不妨对此女稍加暗示。”
得到满意答复,苍缙仇挥挥手,示意仲祁离开。
老酒鬼那刚打劫的酒闻起来浓郁醇香,喝起来刚烈呛喉,过了喉咙又回味芬香。
时晓等人唠唠家常、吃吃花生米,眼见天色渐暗,这才拍拍身上的尘土,对着大黄和三位同事摇摇手,携一身酒气味回岗位。
夏季傍晚的风热热乎乎,黏糊的热风不仅没吹散时晓身上的酒气,还将她吹得昏昏沉沉眼皮泛重,恨不得倒头睡上一觉。
要不请个病假?
虽然没搞懂苍缙仇目前对她是什么想法,不过按照苍缙仇今天对她的态度,只要她没触及雷池,这逼不会轻易杀她。
时晓一路计划着如何跟苍缙仇申请病假,脚刚跨入寝宫的圆拱门,远处那间木雕纹路的双扇门“啪”的被一阵气体打开。
“进来。”
屋内没点灯,漆黑一片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只有从房间传来的压制着怒火的声音显示出主人不愉快的心情。
时晓直叹不妙,但凡长点心眼都知道提钱和休假得在老板心情好的时候聊。
请假无望,时晓任命小跑进房间,“尊上有何吩咐?”
仲祁走后,苍缙仇在房内转了几圈,出了房门四五次,左等右等没等到时晓,他这才记起他允许时晓日落前回来。
太阳彻底沉入山群前,这家伙回来了,掐着点回来!
身后传出轻响,苍缙仇负手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