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挂断。
电话响起,挂断。响起,挂断。响起,挂断。循环往复几遍,那头终于不再来电,他置若罔闻拿起刀叉,继续喂食时晓。
“不接吗?会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时晓没看到手机屏幕的来电人信息,不确定的说。
“不用,不是重要的人。”
直到牛肉、意面和餐后水果蜜瓜全部进了时晓肚子力,楚墨问:“饱了吗?”
“饱了。”时晓喟叹,满意摸摸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楚墨没有要吃自己那份晚餐的打算,他搁下刀叉,起身收拾圆桌,拿走倒扣在桌面的手机,“我先回去,有事敲门。”
时晓微笑挥手,目送楚墨离开,“好的,不送。”
打死不敲。
楚墨一走,时晓闲着没事干拿衣服去洗澡。
饱觉一顿的结果是她一点都不困,洗完澡,不是无聊倒在床上,就是趴在窗户隔着玻璃眺望远方,活似坐牢房。
窗外的月亮萧瑟无声,渐渐地大海蔓起白色浓雾,啥都看不见了。
时晓气呛,趴在窗台跟大海耗时间,干瞪着的双眼在时间的流逝下,倦意袭上心头,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旭日东升,人已经窝在床上。
楚墨端着海鲜粥进房间,手机再次响起,他照旧喂完时晓,自己没吃就收拾东西离开。
一连几天,楚墨的手机不曾消停,每每都是喂完时晓,没聊几句就走。时晓从一开始的忍住大炮仗的喜悦心情恭送楚墨离开,到后面的欲言又止。
她急需跟人聊天,急需跟人好好聊天,888又不回应她工作外的事,没人跟她聊天,天天闷在房间里,她快要长出蘑菇,闷出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