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游戏细致入微,连指甲盖的新陈代谢都关照到了。
楚墨先她一步拉开房门,吩咐门外的保镖,“拿指甲钳过来。”
保镖很快呈上指甲钳,楚墨反手关上门,拉着时晓坐上床边,“这种活我来干就好,手伸出来。”
时晓:“”
时晓双脚往后缩了缩,“不用,心领,谢谢,你忙你的,不敢劳烦。”
楚墨会意,往下腰捻起时晓两只脚腕搬床上。
床面微微陷入两个小脚掌的轮廓,这双脚生得骨肉匀称,左右脚腕淤青和破皮的伤痕淡化许多,但在光致肤雪的衬托下依旧明显,凌虐后的凄美感让人产生欲望,楚墨眼眸暗了一瞬。
炙热的视线如有实质 ,时晓不自在抽脚,脚腕握得更紧,“真不用,我自己会——。”
咔嚓。
比脚趾肉多出一小节的指甲被剪下来。
咔擦咔擦。
剪下来的指甲跳到床面四处。
“诶,拿张纸垫着。”
“小心点,别剪我肉了。”
“剪完记得打磨一下,磨圆点。”
时晓从一开始的羞涩,到后面的担忧,最后乐得轻松自在的使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