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泫然欲泣的样子,好像我说一声不,她就会哭出来。

我沉浸在她信任依恋的目光中,鬼使神差地应下。

于是她欢呼一声,更加抱紧我,小小的身躯,驱散了深夜的凉意。

她说:“漂亮哥哥,你真是好人。”

好人么?

我哄她站在一边,将陷阱填平,药水洗去,再洗了手,牵着小团子去山间烤红薯。

拾柴、生火、香甜滋味弥漫。

她很会捧场,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一步一夸。

“哥哥,你好厉害。”

“哥哥,红薯真甜。”

“哥哥,孚孚长大可以嫁给你吗?”

火堆噼啪,她靠着我昏昏欲睡,我为难地思考着,以后该如何养她。

“啵。”

我的左脸突然被亲了口,震惊地转过身躯,她美滋滋地:“盖个戳,哥哥长大要娶我呀。”

我很不习惯这种亲近,颇有些恼怒地擦着脸侧遗留的口水,抱着睡熟过去的小团子,恨恨地想,明天一定要教育她,以后不能随便乱亲人。

可是没到明天,就有一大帮西装革履的成年叔叔,穿过丛林,找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