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医疗室的秦晏连打好几个喷嚏,惊得医生赶忙收起检查秦文康的手,回头看向他。

“你又贪凉了?”

秦晏揉了揉鼻子,“没有,白草最近盯我盯得紧。”

好像父亲的事情给她不小的打击,让她突然他的身体来。

医生哼了一声,“可惜是对牛谈情。”

秦晏瞪他一眼,“父亲怎么样?”

“保持这种状况下去,意识完全清醒不是没有可能。”

“那身体方面……”

“复建中会慢慢恢复。” 医生上完药,回头双手插兜问他,“每日一问,‘手术’吗?”

“等父亲见好再说。”

“啧。”医生撇撇嘴,说下一件事情,“你的小助理正到处找你,电话一天一个打到我这来。”

“急什么。”

“你说急什么,之前稳定研究的芯片治疗因为你突然就中断,技术问题方面没人更新,这事总不能一直断在这。”

医生瞪着他,特别是亲眼见证过秦文康的奇迹,让他更加向往这项技术成熟划。

要知道这些年飞速发展的过程中,每年因为各种事故,突发病状变成植物人的有大几万存在,能清醒过来的全部都冠以奇迹。

这些人保留一些对外界的感知,却用沉睡的方法来延续生命,这样活着更痛苦。

秦晏惯性地捏了捏眉心,生平难得不自信。

“那些都是人命,我没把握。”

而他从来都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白草管着不让他进实验室,算是变相给了他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