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堆女人在一起吃饭,烦。又想抽烟。
陆淮往走廊走去时,曾真真正在酒店房间感叹雯都水城老板不差钱、很良心。
否则,为什么暖气会开得这么足?
她想,指甲都要给我热糊了。
长发妹子好像也这么觉得。把她勾到房间里后,就开始锁门脱衣服,有期待,有迫不及待,唯独少了些解释。
长发妹子在笑。
曾真真想有什么好笑的。
她又不是没去过北方澡堂子。
在北方澡堂子,别说脱到这种程度的,□□的妹子更是大把抓!身材好的、身材不好的她全见过。
曾真真默了会儿。头很晕,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很乖地坐好。长发妹子则像一只没剥干净还带着一些蛋壳的鸡蛋,白白嫩嫩遮遮掩掩地凑到她身边。呵气如兰道:“陆淮,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迷迷瞪瞪的曾真真:“yeyi~好恶心。
然而陆淮这两个字又给了她一丝清明。她记起自己是男人。倏地奋力从床边上弹起来,双手护胸……不,护下面。一脸戒备地说:“你要干什么。我……我……”
fuk,我不认识你。你要跟陆淮搞一起的话等我俩灵魂换回来。
妹子伤心:“陆淮。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你怎么一条都不回我。”
说罢,又凑到曾真真身边来,碰碰她的肩膀,把又软成一滩泥的曾真真按到床上面。视线向下探去。
“咦,我都这样了,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