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奶奶老了，哪里算什么美人。”

太后捂着自己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沧桑。

即使是年轻之时，也从未是别人眼中的美人，不过是一枚用来震慑朝堂与后宫的棋子。

念及此，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怎么不美了，在长乐眼中，可就没有皇奶奶还要漂亮的女人了。”

坐在太后身边的姬如雪，伸出一双葱葱玉手，轻轻摇晃着太后的手臂。

“是吗？那长乐呢？”

难得有人愿意与她亲昵，太后抬手，在姬如雪的鼻尖上蹭了蹭。

“长乐跟皇奶奶比起来，可差远了。”

姬如雪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带着几分哀怨。

“听说啊，皇奶奶当年可是征战沙场的将军。”

说这话的时候，姬如雪双眼放光地盯着太后。

“您看，长乐这小胳膊小腿的，不能习武就算了，还隔三差五生病，来启明山的路上，长乐可是病倒了好几次，要不然，早就能来看皇奶奶了。”

姬如雪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的，小脸上的表情格外精彩。

盯着姬如雪的小脸，太后眼中的笑意越深。

“那么想见皇奶奶，可，我怎么听说，你昨天可是大吃了一顿？”

见姬如雪这个模样，太后便忍不住打趣姬如雪。

“皇奶奶～”

姬如雪拉着太后的手，轻轻摇晃着，娇憨的动作，就跟个小萌物在你身前撒娇一般。

娇娇软软的小姑娘，身上携带着无尽的生机，让人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心生欢喜。

“皇奶奶，长乐那不是饿昏了头嘛？要不然，长乐怎么可能……”

小姑娘低垂着头，暗自伤神的模样，越发让人心疼。

“皇奶奶又没怪你，你伤心什么？”

太后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姬如雪的脑袋，算是安慰。

小姑娘也是好哄的，你只要说了句软话，对方便能立马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