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向来对外人的情绪格外清楚，更何况是被南弦针对的对象。

华清浅浅地看了南弦一眼，然后冷哼一声。

“你们俩可得好好相处，尤其是你，臭老头儿，不许欺负我家小南弦。”

姬如雪环着南弦的手，对旁边的华清说着。

华清翻了个白眼，倒是不反驳，毕竟这会儿，在他眼中，他一只手，就能将南弦解决，自然也没有将南弦放在眼中。

“你盯着姚依依做什么？”

跟华清汇合之后，南弦也发现了不远处的姚依依，同时也发现姬如雪跟华清盯着姚依依一行人。

“你不也盯着人家？”

如今三人并没有隐藏行踪，三人结队来到这边，雷霆小队也没有发觉什么异常。

“我没有。”

南弦想要解释，然而却是对上姬如雪那双狡黠的眸子，那双眼睛格外清明，旁的，便没有什么了。

少女没有误会，然而南弦却是不愿意让两人之间存在什么隔阂。

于是，便将姚依依他们那一行人抛下他弄事情告诉姬如雪。

“小乖，我杀了他们，还有三个。”

将一个人困在自己身边，最好的方式，并不是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而是让对方习惯他的存在，最后一点儿都离开不他。

所以，即使南弦收敛了自己的爪牙，却是在少女面前，一点点而露出自己的阴暗，想要让这束光，成为他活在地狱中最后的信仰。

“小乖，我的手，不干净，我也不是个好人，所以小乖，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面对姬如雪，南弦从来都没有安全感。

所以，南弦总会时不时地释放自己的不安，寻求少女的安慰。

“末世，有几个干净的人，活着的人手上，能有几个手上没染血？”

末世，夺走人性命的，除了丧尸之外，还有旁边的人。

为了活着，没人能干净的活着。

杀人？

末世中，早就已经没了规则可言，易子而食，都不算什么，更别说杀了与他有仇的人。

“不过……”

姬如雪眉眼微弯，收回手中的刀，看向旁边的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