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一上午就造出了四百多套棉衣棉裤，当然这里的“棉花”，是一种变异植物造出来的。

那种变异植物像白菜一样，叶子又厚又多汁，把它捣烂再烘干，它的纤维就会长大，变成棉絮一样的东西。

穿上这东西做成的衣服，不够暖和，但也冻不死。

原料很多，所以军方只卖一百积分一件，也可以拿劳动来换。

在派发点前，普通人排起了长长的一条队伍，去领衣服。有些没有积分，但军人也会给他们发衣服，然后给他们分任务，用劳动抵债。

陆国民一家人也在这个队伍中，杨春华佝偻着腰，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一双眼却紧紧盯着队伍。

数着还有几个人才轮到自己，怕到自己的时候衣服没有了。

站在她前面的是个瘦小的女人，杨春华皱着眉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在队伍前进时又趁机推了那女人一把，那人被推的一个踉跄摇晃了一下。

那人回头，一张尖嘴猴腮的脸，和杨春华互相推桑，对骂。

站在杨春华后边的是陆华，他架着瘦成一把骨头，有气进没气出的陆国民。

今天早上陆国民就快没气了，但杨春华却不让军方的人埋，硬把人架过来，说不定可以多骗一套衣服。

早上和中午他们也没再给陆国民喂水，人都要死了，就不浪费了。

陆华交紧了眉头，只用一只手抱着陆国民的骨头，任他的腿掉在雪上。

而陆佳佳则和一个四十多岁瘦高的男人站在一起，任由那男人抱着自己，那东西伸/进来/抽/插。

她己经没感觉了，羞耻心也没有了，也不在意在所有人面前，甚至和陆华。

那男人完事后给她十积分，下一个再上来，有的人甚至不给钱，那她也没办法。

这一家人现在全靠她养，逃也逃不掉，她腰上被拴着一个绳子，另一头在陆华手中，甚至杨春华还会帮她宣传，完完全全拿她当工具。

开始这两个人还有些人性，但都饿疯了，之后什么亲情都成了笑话。

陆佳佳走得很慢，腿/间好像有火在烧，又疼又痒，她那里长了很多脓包，腰上腿上也有，陆

华看见后用刀都给刮烂了，怕影响接/客。

她也流/掉了四个孩子，前两个是杨春华给打掉的，后面就是自己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