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横眼看她:“你在说什么胡话?”
“家里要是没有几个矿,您怎么还这么注重血统。”苏瓷笑容温和,“毕竟大清都亡了不是?”
被噎了一下,苏父脸色铁青:“反了你了!还敢这样对我讲话?果然骨子里就是低贱的乡下人。”
你才低贱你全家都低贱。
苏瓷咽下了欲脱口而出的脏话,父母多年的良好教育深刻骨髓。
她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你知道吗?人的品性其实跟血缘没什么关系。”
苏父皱眉,她又想作什么妖?
苏瓷缓缓抬头,看着面前的三人,目光如炬。
“如果说一个人低贱,归根结底还是养了她十八年的父母更加低贱。”
夕阳的余晖笼罩着薄纱,马路上时不时穿梭过几辆轿车,除此外渺无人烟。
苏瓷拉着行李箱,在这条路上走了大半个小时,却连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看见。
是了,别墅都是建在城市偏远郊区的。
她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在苏家发表完那两句宏伟言论后,苏瓷极其帅气的——
被赶出了家门。
于是她独自一人,在人生地不熟的世界流浪到了傍晚。
看着天色逐渐暗下,苏瓷坐在马路边轻叹一声。
她觉得自己可谓是有史以来最惨的穿越者了,堪称三无穿越。
没身份,没金手指,这两个也就算了,最令人吐血的是她连原主的记忆都没有。
身上仅有的物件就是手上的这个行李箱和苏家父亲施舍般给的一张信用卡,想找个手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