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榭:“……”
哪壶提不开哪壶呢。
白榭斜眼看了安陵一眼,继续说道:“在我销案之前,她就已经被她的律师保释出来了,因为她的律师提供了她有人格分裂症的报告。”
“咦?”安陵惊讶了。
白榭说道:“然后我就收到了h国的调查报告,上面并没有写冉瑶有人格分裂症。”
安陵皱眉道:“所以她有人格分裂症的事,是假的?”
“对。”白榭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糊弄给冉瑶检查的医生的,但她确实没有人格分裂症。而那次销案,也是因为我同情他们兄妹俩的遭遇,才决定放她一马的。”
“但她辜负了你的好意。”安陵垂下了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说道,“不仅如此,她还伤害了王叔。”
其实她想说他慷他人之慨,用自己的意愿代替王金花的意愿行事,导致冉瑶为非作歹不受教训,反而变本加厉伤害别人的,不过看白榭自责的样子,到底没说出口。
白榭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头,说道:“是啊,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一时心软,主动销了案,冉瑶也不会有机会接近王叔,逼王叔喝农药。”
安陵看了眼白榭,默不作声。
王金花这时从咖啡厅里走了出来,和安陵招手道:“我们回去吧,已经出来很久了。”
“好。”安陵和王金花笑了笑,回头给了白榭一句“知道错就好了”,然后大踏步向王金花走了过去,和她一起离开了。
白榭张了张嘴,伸手想挽留她们,到底没开口。
算了,人家都决定和自己绝交了,自己还是识趣点吧,就当弥补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了。
白榭在住院部门口坐了下来,看着前方发呆,直到云许两位老爷子打电话问他在哪里,他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