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发挡住了香肩,无端诱人。

只是他的姿势有些奇

怪,她双臂勾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他颈项间,双腿被托抱着,男子走动间,她嘤嘤出声,声音娇的厉害。

司卿冶并不知道下人被驱散了,她红着脸,根本不敢大声叫出来,唯恐被人听了去。

“夫君~嗯,会有人~回去,我们回去好不好。”她声音颤的厉害。

“不好。”

“嗯,轻一点,夫君~”

芈羡抱着她去了花海。

静谧的夜,只有花海深处有动静。

繁密的花朵挡住了大部分的春,色,只余些许糜丽上下起伏。

她僵直了身体,仰着头,似骑马一样颠簸颤动的狠了。

红纱虚虚的掩着,白与红浸染出一种让人疯狂的瑰丽。

“夫君,啊~轻些。”

“是这样么?”

“啊~”

花瓣被夜风吹起,飘扬又落下,芬芳的馥郁与情,色的绮丽交织,梦幻的,虚无的,朦朦胧胧。

许久之后,那在花海里浮沉,似妖似仙的姑娘被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托着腰肢带了下去。

花海被夜风吹动,一层一层的浪,荡,摇曳。

……

她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她好几次晕过去,又被弄醒,嘤嘤的哭的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放过自己,偏她的体质因为当初得了他三滴神血,自愈能力强悍,被他反复作弄,又会很快恢复。

他得了趣就变着花样折腾她,各种姿势,羞的她都不好意思看他。

丝被下的自己空空如也,她红着脸缩在被子里不出来。

芈羡好声好气哄了她许久,也没把这小祖宗哄开心了。

“小卿儿,为夫错了,你出来好不好?”

“不要,不出来!”

“我以后不吃那里了好不好?”

“你就会骗人,上次也说不吃,昨天晚上不还是吃了!”司卿冶羞得脖子都泛起了漂亮的粉色。

“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吃之前,问你同意,你同意,为夫再吃好不好?”

“你不要脸!没有以后!”她真是恼羞成怒,隔着被子,蹬了他一脚。

“夫人~小卿儿~阿卿~”

“你现在就知道卖乖,昨天晚上对人家那么凶!”一想到他昨晚干的事情,她就腿软的不行。

“你那里太舒服了,为夫控制不住。”

“不许说,不

许你说。”

“为什么不让我说,昨晚小卿儿那么热情,夫人这么勾引我,为夫不卖力些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