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是我骗你的。”苏浅笑道。
这一次不过是给苏琬的一个小小教训,若是苏琬依然打算穷追不舍,那么她也不会苏琬好生活着的。
苏浅眸子微眯,杀气陡然迸发。
若是人不犯我,便能相安无事。
只怕总有人愚蠢地触碰底线。
苏浅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院子上,竟然隔墙有耳。
烈风也不懂了,自己是段易景的贴身侍卫,怎么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小事?比如说偷看丞相府大小姐如今在做什么,比如偷盗丞相府大小姐所言的奇石。
待到苏浅与阿白离开,烈风便潜入黑布笼罩的屋子里,毫发无伤的将奇石拿了出来。
段易景与奇石大眼瞪小眼,他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椅子上的龙雕。段易景陷入了沉思,这怎么看也只是一个长相丑陋的石头罢了。
烈风在一旁将自己的所见尽数告知。
“你说那婢女进屋后便疯了一阵?”段易景微微联想,便知道一定是苏浅那控制别人心神的异术。
看来这奇石也不过是糊弄人的。
“这丞相府上下,都不过是苏浅的玩物。烈风,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一个十八年来都无人问津的丞相府嫡女,突然间展露锋芒。”段易景咧嘴一笑,丹凤眼微眯,似是能勾人心魄。
就算是烈风,看了无数遍自家主子,也没能免疫。
这就是一张适合风流的脸。
“烈风,这丞相的寿宴,我去定了。”段易景又道。
一连几日,苏琬都安分守己。芽儿闲得无事打听一番,才知道苏琬打碎了柳氏准备地贺礼,被罚了禁闭思过,没空再兴风作浪。而那个叫做阿白的婢女,倒是再也没有见过了。
苏浅乐得清闲,除了暗中调查一个名叫彩儿的婢女以外,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将袋子里的银子一个一个拿出来数一遍,做一会儿暴富美梦,再把钱袋子放回去。
有钱可真好。
苏浅捧着钱袋子,心满意足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