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氏眼疾手快,抓着苏琬:“琬儿,莫要冲动。”
苏浅本在思考等会怎么倒在地上会看起来比较痛,却没等到苏琬。
“妹妹竟然这么恨我,若是你打我能平息自己的怒气,那你便打吧。身为姐姐,绝不会躲闪。”说完,苏浅一副大义凌然的闭着眼。
但贺公公哪里会任由事态发展,他横在二人面前,当着明显偏袒的和事佬:“二小姐,你说这鸡下鸡蛋,这狗能下狗蛋吗?不能对吧?所以你也不必太过愤怒,人各有命,应当顺其自然。”
“贺公公,你这是在说我是鸡蛋?”苏琬指着自己的鼻子,小巧的脸陡然间狰狞。若非柳氏拽着,苏琬恐怕又要扑过去了。
“二小姐见笑了,奴才没读几年书,说话粗俗了些。但话糙理不糙,这谁是金枝玉叶可是从出生就决定好的,有的人飞上枝头依然只是麻雀啊。”贺公公的语气里带着嘲笑。
说白了,柳氏不过是丞相府的妾,苏琬不过是庶女。再怎么作妖,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贺公公就算将话说得再直白一点,二人也不敢得罪。
“小女今日生了病,胡言乱语,还请贺公公海涵。”见事态不受控制,柳氏纵然有百般不甘,也只能开口打圆场。她瞪了一眼苏浅,冷声道,“浅儿也是第一次进宫,可得小心为上,莫要冲撞了贵人。”
“是。”苏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乖巧道。
随后,苏浅随着贺公公上了入宫的马车。
“母亲!我不服!”苏琬盯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将门口该砸的东西全都砸了出去!她的心就像被无数蛇蝎蚕食一般,若是不发泄出去,便会气得生疼。
“琬儿,在丞相府你如何欺辱苏浅,都无人管。但在外人面前,你莫要说出这番没有教养的话。”柳氏瞟了一眼苏琬,恨铁不成钢。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一直以来苏浅才是那个草鸡,可为什么?踩在我头上的一直是她!”苏琬咬着唇。
“尊卑有别。”柳氏眸子闪过杀意。
看来要想彻底坐稳丞相府的位置,就必须除掉苏浅。
否则,妾只能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