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云今日可谓是受尽耻辱,终是挨不过去,双眼一番,便晕了过去。
太后摇了摇头:“竟有如此歹毒之人?来人,压下去。”
说罢,太后径直地走到苏浅身前,将其扶起来。
她瞧见苏浅脸上脏兮兮地,手上满是血污,顿时心疼的皱起眉头来,浑浊的眼眸似有光亮,她叹了一口气:“苏姑娘,让你受苦了。”
“多谢太后。”苏浅的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一样,她只能强装镇静的说出这四个字。
苏浅本来觉得没多大事,从小到大,也就是这么被欺辱过来的,只是被太后这么一问,那刹那的委屈全部喷涌而出,苏浅红着眼眶,低着头,努力地将眼泪憋回去。
“委屈你了,孩子。”太后揉了揉苏浅的脑袋,对着众人挥了挥手:“你们都散了吧。”
话音刚落,便拉着苏浅的手上了车辇,带着苏浅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回到宣和苑,文月公主似是觉得愧疚,特意让人送来了一盒好吃的糕点,太后捏起一块,亲自喂到苏浅嘴边:“文月做事有些不够严谨,但她的本意并不坏,这是在向你道歉呢。”
“多谢文月公主。”苏浅接过糕点,郑重其事地对着空气道。
太后笑了笑:“虽说哀家也不知他们为何如此狠心,但你在哀家眼里,一直是很好地姑娘。若是与老二闹矛盾了也无妨,哀家瞧着老二也配不上你。”
苏浅咬了咬唇,“浅儿只是听父亲的安排。”
“呵,有些小子就是不值得姑娘的青睐,尤其是老二,毕竟有一个那么狠毒的母亲,能生出多慈祥的儿子?不过哀家倒是觉得老七不错,待你也比别人上心些。只是听说你与老二有婚约在身,哀家早已不理朝堂之事,自然也做不了主。”太后拍了拍苏浅的手,轻叹一口气。
四殿下府。
段易景当众维护苏浅之事,已经传遍了皇城,而苏浅的那段话,更是被有心人听出了别的玄机来,这三人的故事已经被话本编的毫无逻辑可言,传播甚广。
段兴州同段易景正在下棋,他打趣道:“七弟啊七弟,你对这女人倒是颇为在意。上次来我跟前的,也是这个女人吧?你喜欢上了?”
段易景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