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戚窈觉得她跟方晏逍在一起的气氛，有些尴尬。

“要去哪？”她问了一声。

“不知道……”方晏逍心情似乎不怎么好，说话没什么情绪的样子。

他将眼神停在她脸上一秒后：“你没说。”

戚窈：“……”

原来是要听她的意见吗？

她抬眼：“我回家。”

方晏逍嗯了一声，开着车子朝戚窈租住的公寓去。

过了一会，方晏逍主动说话了。

“你后天要去b市参加开机仪式，机票订了吗？”

“还没有。”戚窈觑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不说起这个，她差点忘了。既然机票还没订，她拿出手机开始订机票。

方晏逍看了眼戚窈拿出来的手机，阻止道：“不用订了，我已经帮你订好了。”

戚窈抬头，对他眨眨眼：“……”

“别这么看着我。”方晏逍表情稍微有了些缓和，微挑眉毛道：“我正好去b市出差，顺便让助理给你订了一张。”

戚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说出一句。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