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没事。“
文妮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没有落下去。
段少平又吻了吻她的眉心,“我洗澡的时候帮我搓一下背,到时候给你验伤,这下放心了?”
文妮被他这么一哄,哭笑不得地推开了他。
段少平被那两把长刀晃到了手臂,大大小小的伤口一共有七处,最深的一处切到了肉里,文妮给他上止血粉的时候,他愣是眉头都没见皱一下。
“不疼?”
段少平坐在洗澡桶里泡着热水澡,闻言看了那道伤口一眼,“不疼。”
文妮用棉签将药粉挤进了肉里,段少平疼得“嗞”了一声,猛地抽回了手。
“放上来。“
段少平悻悻然地将手放在了木桶边缘,文妮低下头,就着他的伤口吹了两口气,直吹得他心痒难耐。
媳妇这是在撩他。
文妮没有他这么多的小九九,用纱布缠了两圈,把他的伤口扎了起来,完了见纱布有点长,她还给他扎了个蝴蝶结。
段少平不喜欢这些个蝴蝶结什么的,但他喜欢看她弄这些时的细致模样。
文妮给段少平搓洗着后背,她以前没怎么留意过,不知道他后背上会有这么多的疤痕,每一道疤痕或深或浅,都是过去艰辛生活的印记。
她用拇指摩擦过那些疤痕的时候,他就像被羽毛搔过了心尖一样,极度难耐地抓紧了木桶的边缘。
然后文妮伸手揽过了他的肩膀,从背后抱住了他,在他肩窝里埋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