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和郑玄、邴原他们听了仓耀祖的朗诵震撼尤大,这首词怪怪的,和诗的规整严谨,用词精炼很是不同,每句的字数也不一样长,但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律感,听起来很舒服,能让人深深地代入词句描绘的情景之中,可以清晰地体会到这首词表达出来的那种孤独和怀念之情。
“这首词想必是小郎怀念亲人所作的吧,这首词就像一幅画,用词凄婉却不颓废,很是旷达,回味无穷,小郎心胸很是宽广啊,妙极,妙极。”荀攸赞赏道,蔡琰已经在旁边的矮几上铺开了纸,开始凭着记忆书写了起来。
蔡琰的记忆力很好,书法也很棒,哪怕是仓促写就,也是法度严谨有度,书写洒脱而俊逸,又不失磅礴大气,用“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来形容也绝不过分。
仓耀祖对着荀攸笑了笑,也不做辩解,只希望这明月古今都是同一轮吧,愿赋明月寄相思。
仓耀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别说,喝喝小酒,背背诗词,这抑郁的心情啊,还真就排解开了一些。
等到酒席散去,人们各回各舱,明月映照下,只剩下巨鲲号在水中静静地伫立,仓耀祖从船头转身,发现蔡文姬就站在身后不远处。
仓耀祖走近蔡琰身旁,轻声说道:“文姬,还不去睡吗?小心长黑眼圈喔。”
“黑眼圈是什么?喔,明白了,这个词很贴切啊,小郎总能用出一些很特别的词语。”蔡琰掩嘴笑道。
仓耀祖微笑道:“语言自然是要不断创新的,这就叫做与时俱进,只有这样,文化才能更加活色生香。”
“小郎,你不喜欢四言诗吗?”蔡琰歪头,明月出现在仓耀祖的后方,照出仓耀祖的侧脸轮廓。
仓耀祖倚在船舷处,低声和蔡琰私语:“哈,我知道你喜欢四言诗,雅音正声嘛,我确实不怎么喜欢四言诗,我感觉四言诗太过精炼也太瘦了,没什么温度,温度不懂?就是不够温暖,表达情感比较苍白,不委婉,不充分。
我说的有点乱哈,可能是因为我记了太多成语的缘故吧,四言诗在我眼中就像是一堆成语的堆砌,只是句子的最小组成,干巴巴的,就是一堆原材料,一堆骨头架子,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