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兄,在外面用餐到底不成体统,我们还是在屋内寻一个隐秘的位置吧。”
拉住潘临的人名为桑成平,是这十人中还未完全转变观念的三人之一。对桑成平来说,亲自来铺中吃夜宵已是底线,在大街上不顾风仪地大口撸串吃肉这种事,他始终接受无能。
潘临昨夜已是劝过了他,嘴皮都差点磨出了泡。今夜他也不想再劝,索性轻轻甩开桑成平拉住自己的手,“多谢桑兄美意,不过确实如渭源兄所言,来都来了,何必惧怕别人目光。”
潘临刚刚还在犹豫,被桑成平劝阻后,反而想的更加明白。昨夜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遵从内心的想法,那他便会说到做到。
欲望本无罪,说什么美食会影响课业,不过是为自己堕落无能找的借口。他,潘临就要向同窗证明,热爱美食不是不学无术,吃夜宵一样能不耽误读书。
潘临脚步坚定,表情严肃,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他的另外两位舍友也跟随着他,目光坚定而无畏,向着他们心中正确的道路踏出了脚步。
桑成平寝室的五人在室内,痛苦而惋惜地望着门外,仿佛眼前是刀山火海,而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沉默地看着隔壁寝室的兄弟们一步步走入死亡。
正走进铺子的几位客人:这几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十人分道扬镳,以夜宵铺大门为界限,分坐两侧,井水不犯河水。
白洛早就料到会有人放不开,因此看着几人分了两桌坐,也没惊讶。她端着几碗膏水放到了王渭源的桌子上,介绍道:“这是荔枝膏水,公子们尝尝,可有荔枝的味道。”
王渭源第一个端起了碗,兴高采烈地一饮而尽,然后畅快道:“清甜冰爽,荔枝香浓。掌柜的这膏水做的真是太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