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六看到褚贞燕写的字时,吓了一跳。
他点了点头,对着褚贞燕笑了笑。
果然是曲家。根据他的印象,曲家向来是传女不传男的。这样一来,女孩手中的东西就是她自己做的了。
从薛老六微妙的表情中,褚贞燕可以看出他了解曲家。
所以就像刘香蒲所说的,曲家确实是一些法师和道家的门路。
褚贞燕拨弄着手里的红布袋说:“你懂这个?”
褚贞燕不相信小布包会这么简单。否则,有了这样一个对象,要不是得到充分肯定,薛老六怎么敢这样对褚贞燕说话。
薛老六不好意思地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但他感到有点紧张。
薛老六是他家族的老六。他什么也没学到。事实上,有些东西在过去几十年里是不应该存在的。
薛老六虽然知道褚贞燕手里拿着什么,但还是拿不出来。他只知道这是一个古老的护身符。
外面的红包看起来很普通,却浸透了黑狗的血。
“我不懂,”薛老六说。
在嘈杂的火车车厢里,没有人注意他们。
薛老六放低了声音说:“但是我想这上面的符文不应该是女孩子写的。”
符文?
褚贞燕越来越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