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口好悬噎死过去,这才第一天!一个舅母就能做出这等事,真是天理难容。
“我若是不呢。”箫氏扫了扫身上崩着的碎渣子,手被碎片划出了些血,她也不动,就那样放着。
老夫人喘的像个牛,怒道:“你们老爷呢!”
下人在院子里喊,“老爷回来了!”
项横子进了院子就看见妻子和母亲坐在一起,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一进门看着地上的碎片和妻子手上的血迹还是脸黑了不少。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怎么动起手来了。”项横说完拿着箫氏手里的帕子亲自给她擦了擦伤口。
箫氏见到丈夫就落了泪,项横和妻子感情一直要好,如今见妻子受伤还哭了,自然心疼的不得了。
老夫人看儿子那紧张的样子更气不打一出来,“你可知道怎么回事,你那好媳妇将北柠绑起来了,她就是这么做舅母的!连个孩子都容不下!”
“北柠把玉儿拉下马车,让玉儿差点没了性命,惨死在马下,我不觉得我妻做的哪里不对,北柠这孩子越长大越心性倒是越坏了。”
老夫人一拍桌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那现在可死了没!”
箫氏怎能容忍女儿被这样诅咒,气的就要起身,还是被项横拦下来。
“骨头断了,现在不能起身了。”箫氏横了老夫人一眼。语气不善道。
“好啊,就听你们的了,北柠自己都不能说话了?就算是见官也没有这样审案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