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任时让已经成为程闻疏的未婚妻,楚越承认自己又指不定做出什么傻事来,完全是克制住了。
说完自己高中见过任时让,楚越就有些后悔,心想程闻疏可别再想起来他高中说过的蠢话,做过的蠢事,完全不敢朝旁边偏头,生怕对上程闻疏的眼神。
好在有人解围。时风那个小女友听完,在旁边好奇地问:“这么说,表姐和姐夫也是一个高中的吗?”
任时让一怔,覆着她手背的掌心更紧了一些,听到楚越回答:“当然是。”
“学长和学妹!”
“那这么说,表姐和姐夫是在高中就认识?”秦湾特别好奇,连时风看她都没注意到。
任时让没说话,程闻疏也没有说话,覆着她的掌停住不动,片刻,才又带着她轻涮上一些料。
程闻疏的侧脸挨着她的侧脸,呼吸相闻。听到还是楚越在说:“都在学校比较出名,但我保证,你们表姐和疏哥,上高中那会还完全不熟。”
“放在当时,绝对完全不会想到,他们俩日后会走到一起。”
楚越这时回头问他们:“疏哥,嫂子,你们俩高中时就算没说过话,但也应该对彼此有些印象吧。”
楚越将几年前的事当着他们的面揭露:
“嫂子出国前,你们可还一起参加过校庆联排。”
校庆前排练都在艺术楼那边,连着排练了二十多天,那段时间,程闻疏每天下午第三节 自习课都会过去,一个弹吉他,一个跳舞,虽然都是单独的节目,但排练在一个地方,两个人肯定见过。
已经烤得差不多,程闻疏松开她,拿了盘子放进去,承认楚越的话:
“见过。”
任时让听他说“见过”,想起了自己那段时间,排练后期,她就开始,一直在做梦,在做梦,做同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