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闻疏抬头看向眼前人。头发挽起,睡裙不到膝,露出两截白皙的细腿,亭亭玉立的漂亮。
虽然让他继续,他还?是停了,站起来扯过毛巾,擦着劲瘦有力的上身,水打湿一些裤腰,低头回答她:“既然都是事实,我便没想?过要逃避。”
他一顿,“那就不如?早一点接受适应。”
任时让听他这么?说,知道他就算忘记了以?前的所有事情,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会轻易改变,他还?是那个不会退缩逃避的程闻疏。
他随便擦了擦上身,便将毛巾扔在一旁,套上一件干净的上衣,又坐在院子里,手中?拿起一个编了一半的篓子,继续编。
任时让站着有一点觉得累,看一旁就有一个小凳子,便坐了下来,待在他的不远处。
刚坐下,就听到程闻疏迟疑出声:“你……”
她抬眸看着他,无声聆听。
他迟疑着问她:“你的家里,或者?是东江市我的家里,是不是都很有钱?”
任时让手习惯性的轻抚肚子,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他回:“怕你跟着我吃苦。”
他看一眼她的肚子,“毕竟你怀着我的孩子。”
“要是家里有钱的话,你能过得好,我心里会好受一些。”任时让听到男人说。
原来他是因为?自己?太穷才担忧起这一些,任时让先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如?果没怎么?有钱呢,我只是带着孩子来投奔你,身上没有带一分钱。”
那编织鱼篓子的草在他手里没两下竟编成了一个像兔子的小玩意,程闻疏拿着,伸臂递给她,弯了一点唇,认真道:“那我就更努力的打渔。”
“赚多点钱,不叫你们母子俩跟着我继续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