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让连忙说:“没有。”
又有一个阿姨讲:“昨天我就在那,阿程老婆,那种人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
见她不收,几个阿姨将西瓜苹果鸡蛋之类的都给了李嫂,任时让推脱说不要,几个人还是非要给,说是镇子上的孩子被她教了那么久,她该收点镇子上的东西。
任时让才只能收下,和李嫂一起,给几个人倒了茶水,几个阿姨在这里待了一会,你说一句,她说一句,对她说的话都大概和李嫂对她讲的差不多。
最后,镇长的老婆略微变得有些不大好意思,问起她一件事:“阿程老婆,你是不是会跳舞?”
她们确实还带了一点另外的来意过来。
中午12点多,会议终于开完,程闻疏回来,就见房子一楼,沙发、桌子之类的全都挪开了,一起堆在了墙角墙边。
地板光滑铮亮,倒映出人的影子,最中间地上铺了一张瑜伽垫子,他老婆正在上面,挺直着腰背,手抚在肚子上,伸着腿。
见他回来,她松懈下来腰背,程闻疏见状,过去,搂住她,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问:“这是要干什么?”
上午几个镇子上的阿姨过来,任时让才知道镇子还分东镇和西镇,她们这边算是西镇,过几天,镇子上就要开全猪宴,办唱歌比赛,舞蹈比赛,比美比赛,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东镇今年要跳扇子舞,西镇阿姨就找到她,想学点城市里的人跳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