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甄笑道:“对啊,这种场合还是现金方便。”
“在这里上班的人能拿到不少小费吧?”
“怎么你动心了?”
陈东嘿嘿一声,放下已经喝光的空瓶重新拿了一瓶又晃悠到了别处。
隔了阵再回到这里的陈东脸有些红,安甄以为他是喝酒上脸,陈东没敢跟他们说自己方才去了趟卫生间,结果在卫生间里听到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在经过舞池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人还捏了把他的屁股,他现在是知道这儿有多乱了,回来安生待着比较好。
不过老实在卡座里待了一段时间后禁不住身体里活跃因子在作怪,听着嗨起来节奏感十足的电子舞曲陈东酒精也有点上头,最终还是鱼一般游进了晃动着身体的舞池里。
安甄坐了许久起身活动到了另一边的吧台区,卡座里只剩下了乔屿。
乔屿面前的酒瓶已经空了,在安甄离开后他又拿了一瓶。
酒水随着喉结滚动而滑进胃里,这对他来说仿佛水一样。
他好像有挺久没有沾酒了,以前用来麻痹神经到已经不能起效的东西还是那么难喝。
一口气喝掉一瓶,乔屿转头看吧台,他没有偷喝,他是光明正大地喝,谁让她不关注他。
拿来第三瓶,他望着酒瓶忽然沉默。
心里有个小人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明明说了这样就好,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关注你?”
似乎被戳到了什么地方,乔屿松开握着酒瓶的手,他缩回了卡座的阴影里,手在口袋里碰到了已经被捂得和体温差不多的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