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得到他很喜欢这个姿势,靠着他休息的时候他心跳又沉又快,臂膀就没有松开过她。
然后她听到他变得低哑的声音在耳畔轻轻响起:“可以……再做一次吗?”
安甄顿了片刻,已经折腾了两回,今天他应该也激动可以不拘着,但她确实已经没什么力气。
“可以,不过想做自己动。”
她确实有些看戏的姿态,看他是想要开始主动还是缩回去忍着,猜测里她已经偏向了第二种,她以为他目前的状态要他主动来做还是有些难。
青年确实因为这话愣住了,但他很快采取了行动。
那句话无疑是给他开了一道门,他以前一直觉得她喜欢“顺服”,所以他顺服。她给予的也很快乐,他不是不满足,只是很多时候听到她的喘气声还是会觉得累到她了,男女先天力量就是有差别,他其实很想帮忙很想带给她快乐让她享受,只是不敢开那个口怕她生气。
“好的,我来。”
说这话时他火热的手掌把住她的腰,他还有另一个私心也在同时被满足了——想多碰触她,主动地。
安甄有些诧异,她被更紧地箍住了。
她才明白她错误地判断了他。
以前以为他是不声不响的树,静静地坐落在那里可以被人随意倚靠着当工具用,直到夜深人静人已经靠着树休息了,树却在这时候悄无声息伸出枝叶覆盖住身上毫无防备的人缠住她与他成为一体,人才明白树原来是活的,人也是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