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得他不好,每个人承受痛苦的阈值不同,男人不是不可以脆弱流泪,女人也不是不可以横扫一方,强弱不能以性别来划分,刻在灵魂上的特质与生俱来,强的一方理应保护照顾弱势的那方。
她有种感觉,他不会回去。
那也好,在暴风雨中成长得更快,反正有她在。
乔屿这一觉睡得格外沉长,安甄起床洗漱又去拿早餐回来,以前这些都没什么,两个月过去她却哪哪都不对劲。
因为他的事无巨细生活上的小事她再没插手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两个月不动手前三十多年的全白费。
不知道他是不是动了心思想通过这方面把她养废变成没有他不行的人,这招其实很毒很有用,她不介意,谁不想做条米虫,懒并快乐。
他醒来时她已经快吃完了早餐,她特意把早餐放在卧室吃就是防着这一点,见他慌张起床敲了敲盖起来的餐盒,“我在这,洗漱过来吃早餐。”
看他看着自己神情复杂地摸了摸脸,安甄道:“不丑,行了吗。”
她那会特意看过了,微微冒出的青色小胡茬其实还有点可爱,男人这样很正常,不懂他躲什么。
看她是真不在意,他才放心去洗漱,再坐过来时精神还是有些恹恹的。
她已经在旁边准备换衣服,“我去开会了,你……”
“你忙完可以早些回来吗?”看她没继续说,他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