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打错了吗?你完全可以告诉我,或者让前台直接拿给我,竟然自己送过来了……”
她放下酒站起身,没有穿鞋,赤着足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走了东西,“总之谢了,以后还你。”
三年不见,重逢后他们竟然是在说这些,乔屿看着她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安甄也看着这个眼底暗红的男人,她的脑海中是那次宴会见到的西装革履的他,他很适合穿西装礼服,非常好看,如果不是还有事,当时她可能就把人带走了。
当然现在也很不差,不再是带有刘海看起来很乖惹人想欺负的青年,五官凌厉强势的男人侵略感压迫感十足,被他这么盯着还真的很有压力。
她笑着道:“我先生快回来了,现在不是很方便说话,请吧。”
乔屿走过来,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随后扫了眼她没有戴任何东西的手,他伸手,房门被压关上,“我不是你先生吗?”
他眼底凝聚着大片狰狞可怕的内容,黑与红撕扯混合,风雨欲来,在皮囊下勉强禁锢。
安甄眼角跳了下,看他反锁了门,她继续挑眉:“是吗?我记得……唔!”
她再没说出过一个字,成熟的男人可以轻松控制住她,她被掐住了腰,一提一放,对于寻常人来说高挑的她对同样高大的他来说完全是纤弱的,转眼间她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他按着她的双手虎狼一般撕咬堵住她的嘴,她发出模糊的嘤咛,在他听起来是被制止的拒绝。他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给别人送这个?要用也只能是他来用啊。他终于接触到她了,亲吻到她了,思念如狂,触之灵魂都在颤抖。他不管不顾地扯开浴袍,极好打开的外袍散露出下方美丽光洁的身躯,她什么都没穿,是在等谁呢?想到别的男人和她在一起他都要疯了,他曾经怎么傻到觉得自己能接受和别人一起拥有他呢?事实是根本不能啊,拥有过再失去,简直能把人逼疯,他已经回不去了,就算会恨他,厌恶他,他也要强迫她,进入她,占有她,把她就这样带走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