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柏自然是不信的,咬牙切齿地说:“我进来了,你以为你就能独善其身么?”

汪温茂嗤笑一声,语气有些嘲讽地说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汪氏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股权转让书我可是一个字也没签,我现在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心理医生。”

汪柏不信,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汪氏的董事长,你可是我的儿子。我们之间可是有法律关系的。”

汪温茂俯身凑近汪柏,依旧春风拂面的笑着,说出的话却让汪柏汗毛耸立,“我一直在国外,你做过的那些事情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汪柏气极,拿手指着他,“你……”

汪温茂直起身子,“别生气啊,看到你现在狼狈的样子,我真的很高兴,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够久了,我想我母亲也等了很久。你把汪氏当做你的命,而我就想看着它消失,我想没有什么比让你一无所有更能让我开心的了。”

汪柏气得把桌子锤得咣咣作响,咬着牙根说:“你这个逆子!”

汪温茂挑眉一笑,“如果能选择,我也不希望你当我的父亲,不过生活总有不如人意的地方,但一想到你这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我就不在意这一点点瑕疵了。”

汪柏登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拳攥紧手铐哗啦啦的响着,就想打汪温茂。旁边的警察立刻上前把他按回了座位上,“老实点!”

汪柏只能坐在位子上穿着粗气,双眼死死盯着汪温茂,仿佛要把他身上戳出一个窟窿,但汪温茂完全不在意,甚至还十分惬意地欣赏着汪柏气急败坏,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