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与季朝云对望一眼。
林墨自他右手将爱刀拔出,却又立即将刀一挽,狠狠扎入花未裁眉间。
花未裁发出一声惨叫,消失不见了。
林墨立起身道:“戏是假戏,鬼也是假鬼,真的那个不知道在何处看着我们,”说完摸着心口就靠倒在季朝云肩上:“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怎可这样凭空污蔑我的清白!”
他又作戏,季朝云倒也不问他你方才到底是哪里有害怕的样子,只道:“你怎么也不多问几句?”
林墨道:“我呸!这人早八百年就凉了个透,一个死鬼跟我喊什么宁死不屈?有什么好问的,这么想再死一回我当然要成全他!”
季朝云一想,道:“有道理,那我们走吧。”
两人走了两步,林墨突然问:“你觉不觉得这个花未裁有点奇怪?”
季朝云一面走,一面想,道:“是奇怪。据说花未裁生性淡泊,不喜与人交谈,那生前的修为更是寻常,这一个竟能与你拆上百招?但那模样,和一对花氏所用的双刀,确又是他不错。”
林墨道:“这个先不论。我是在想,方才他若没见过我们说的人,只说不曾见过便是;说死也不告诉我们,倒有可能是真见过了。”
二人一边走一边商议,不知不觉已走出了花未裁所布之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