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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最好别再是什么自行马车之类,在那幽独已经叽叽喳喳一路了。

却听林墨道:“我可不是什么断袖!”

季朝云的脸上没甚表情:“谁?谁说你是断袖了?要不要我帮你出手教训他?”

林墨的一张脸比吃了黄连还苦,他道:“季仲霄你少装没听见!你不知道,当年邾琳琅逼婚于我,说她要是不能嫁给我,不管我娶谁,她就杀谁;要是我敢娶滟十一,她还要将滟十一先毁容了再杀……我只好说我其实喜欢男人,谁知道这恶婆娘将我暴打一顿骂我死断袖就算了!第二天就把这事儿传遍天下!那一回我差点教林信打折了腿!他娘的邾琳琅!我真真是无话可说!”

那林信虽是林墨的亲兄长,对邾琳琅却比对他关切许多;听得邾琳琅哭哭啼啼转述林墨之言,气得将刚被邾琳琅打过一顿的林墨又打了一顿,一面打一面骂他龙阳之癖伤风败俗,将整个林氏的脸都丢尽。

季朝云却只道:“你和我说这个作甚?”

林墨想了想,仿佛是没必要特意解释一番?见季朝云丝毫不感兴趣的模样,他也只得讪讪笑道:“哎呀仲霄,我不是随口一说么!”

季朝云却不答话了,往后一靠,竟将林墨置之不理,阖目养起神来。

林墨想大约是昨夜自己睡到了人家腿上,扰了他安眠;如今季朝云既要养神,他便也知恩图报,不吵不闹。

正巧,他体内圣邪二气还未调和,若之后尚要与那邾琳琅等人相遇,倒需得先好好琢磨一番。

季朝云也没料到,这一次是当真睡着了。

原本只是不想搭理林墨的胡言乱语,想阖眼养养神,却觉这一觉睡得倒比前一夜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