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季朝云林墨等,也都曾去过。
但林墨从前就觉得这些事儿,和清谈差不多的无趣。
林宽得过第一,季朝云也曾得过,林墨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并不会因他努力去争来什么一二,便得家中人高看几眼。
如今他还觉得,现在也真不是什么比刀弄剑相争的好时候。
朱厌之祸未解,留下的说话,语焉不详,且平阳季氏出事在前,陆怀瑛从来冷静,为何亦同意陆氏众人如此行事?
林墨将这顾虑说与季朝云听,季朝云也道:“我亦想过,正是如此。”
“那他们陆家人是当真的高傲,还是自问刀法道法高明极了,不怕会出事?”
季朝云道:“就算别人是,但陆怀瑛绝非鲁莽冲动之人。如今说来朱厌是祸,但其实这段日子,谁也找不到他去了何方,就连邾琳琅他们也是一样……再等下去,也是无益。”
林墨明白过来。
“那他的意思,是要以这刀剑之会为局,众人齐聚为饵,引朱厌前来?”
陆怀瑛所遣亲信令使,言词谨慎,但内中意思,正如林墨所言。
朱厌行事古怪,众人找他不到,但他其实并不畏惧主动出现在众人之前,或者说,他倒更乐意在众人之前出现,将一些蛊惑人心的秘闻散播。
“朱厌不去虞城,便无所谓局或不局。”
虽然不无道理,但林墨对此忧心。
“若他也随我们大家伙,当真去虞城,我们仍旧不敌,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