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不可轻易劳动,举持重物,如果恢复不良,往后胸骨处会不时疼痛难抑,还会一直咳嗽。”
“至于他,外伤不算太重伤,金针也已拔除完毕;但如今虽可摧动功法,却也不能肆意妄为,少则三月,多则半载,先将息养身为妙。”
林墨听得一一点头,想说一些道谢的话,正自琢磨,竟又听他道:“不必了。”
他说不必言谢,令得林墨竟觉有些难过,想及日后可能会因与邾琳琅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再难和他从容相见,更觉满怀遗憾。
“可要我送你们出去?”
邾伯尧如此问他,林墨摇头,又觉得胸口疼,咳嗽道:“不必了。”
就算邾伯尧全为好心,但林墨也并不打算让他知道太多,为难太多。
邾伯尧将头一点,想了一想,还是多问一句。
“何时动身?”
“尽快吧……我们留在此处,多一时一刻,都对你不好。”
邾伯尧没有答言,林墨终究是郑重道了谢,仍是回那屋中找滟九。
耳中听得屋内一些不分明不清楚的说话,持续了片刻。
接着便是有人运劲施动法术,然后那屋内最终复归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