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在此时,秦佩秋是绝不会杀他的。
不止如此,秦佩秋觉得他,也许还有别的用处。
“周未,你觉得幽独如何?”
“谈不上如何,我初来乍到,只觉鱼龙混杂,沸反盈天,其余晦盲否塞之处,只怕还需些时日才能知道。”
他这嘴毒之处,倒也文雅,秦佩秋明知他在骂自己不理城中诸事,反觉有趣。
左颜那为人,秦佩秋清楚,无非年少心软,饬令处断诸事,欠缺果断坚决,那么若是周未,又如何呢?
“如若让你执掌幽独,你觉得如何?”
周未道:“不觉得如何,城主大概是疯了。”
秦佩秋更觉得他有趣了。
“对了,你会喝酒么?”
周未摇头,此刻的他,并不太懂得人间人那些放歌纵酒,寻求欢愉之乐。
“虽然我也不知孟府主人那一身能为,与我孰高孰低,但你不止连我都胜不了,竟连酒都不会喝……我倒好奇,你又如何能有一番作为,与他计较什么?”
闻得此言,周未不禁叹道:“原来城主当真是疯的,在下真的不懂,这饮酒与作为,究竟有何干连?”
自然有干连。
这世间为秦佩秋所看好的,被他所亲近的,都应有一身好本领,如武功道法,或豪饮剧谈种种,样样都要好。